紫莫Violet

很不会写东西的一个女的。
乙女解不要贴脸跳我👊
最近在当鸽子

[TSN][ME]当我爱上你的时候

当我爱上你的时候/ME

*花朵失忆梗/股权之争之前/双向暗恋/有原创人物

*七夕短打

*OOC

 

 

爱德华多得说,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并不容易。

他每天早上西装革履在金融大鳄之间游说,承担Facebook的CFO应尽的职责。他在对他而言某几个角度崭新得闪闪发光的城市里游走,碌碌生活。这听起来就是简单的两三句介绍就能概括的情况,但只有身陷其中的人才能感觉到这种忙碌造成的影响。

他开始头痛了。

疼痛并不算剧烈,远远达不到他不能忍受的边界线。就只是间歇性的抽痛,爆发的时候会扰得他难以在当前的事务上聚精会神。总而言之,他认为这没什么,即便他在疼痛过后总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找回之前的感觉。

那天他跟马克通了次电话。实在的说,他们很少借助这个小巧的东西彼此沟通,马克更喜欢选择让电波扭转空气与时光,穿梭云朵与大气层,携带着隐藏的文字从遥远的那儿到遥远的这儿。他们在两个不同城市的时候通常选择邮件或者别的什么,但不约而同的躲避着声音与面对面。虽然在对方不知情的时候,他们也会找出种种蹩脚的理由来浏览对方的Facebook主页。

这事出有因,但没人率先迈出那一步,让真相大白于蔚蓝之下。

“嗨。”

他们的声音经历了上百英里的风雨洗礼,终于到达了对方的耳朵旁边,一股脑地钻了进去直到大脑皮层的最深处,甚至将这段异口同声拷贝了一份放在他们的心脏里。

“我明天的飞机,大概凌晨两点到。”

“好的,当然华多,我会去的。三点?”

“实际上是两点。不过我可不清楚能不能准时到达,毕竟我是坐飞机。”

他们默契地爆发出一阵大笑,淹没了马克那边的吵闹,也淹没爱德华多这边的喧嚣。

他们漫无边际地谈了点无关紧要的事情,Facebook此时反而被暂时搁置在思绪的边边角角。这很难得,马克在结束了与爱德华多的通话之后如是想,但当控制情感的荷尔蒙从峰值回落到正常区间,他又重回他的“马克·扎克伯格”模式。

 

马克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进入大脑沉寂的深睡眠状态了。

他照样神采奕奕像是每一天从海岸线上升起的朝阳,颓败与疲惫在他身上隐匿无踪。但他确信自己跟朝气蓬勃并不怎么搭边儿,他只是条件反射一样地沉迷日夜颠倒。每当这种时刻他总会允许自己分出那么一丁点的神思,想一想在柯克兰宿舍楼里像一只温顺的小鹿一样的人,或许是因为之前昼夜与共的陪伴,或许什么乱七八糟的缘由都没有,只是因为他是爱德华多·萨维林。

那是他手指飞跃在键盘上的第三十六个小时。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右下角被框起来的时间,他感觉自己把什么事情忘在脑后了,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在试图清醒失败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
爱德华多在天气恶劣的情况下准点到达目的地。他饱满柔软的唇瓣弯出温和的弧度,带着点儿森林里古灵精怪的小狐狸的狡黠,更多的是食草动物的温驯。指节分明的手掌拖着行李箱前行,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瞟了一眼时间,再不小心地看了一眼短信收件箱与未接来电。

空无一物。

他诧异地皱了皱眉,眼角也随着动作耷拉下来,下一秒意识到什么似的立刻抚平眉眼的动作。他站在飞机场大门口,看着各种肤色神态各异的人经过离开或者回归,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。

簌簌的雨一颗一颗敲击在种植在路边的树的叶子上,起初速度缓慢得像是卡农的弹奏,细密连绵。他又情不自禁看了眼机场的世界时间,意识到他已经在这儿呆了足足一个小时,而雨越来越大,伴随着闪电割破暗沉的天空,雷声裹挟着万千雨水从天而降。像是海水倒灌。

他不能继续等下去了,这令他变得湿漉漉的,异常狼狈地敲响了门扉。

开门那一刹那看见帕克的时候他有点不自在,湿透的他暴露在显然惬意无比的帕克面前让他有些许尴尬。他的表情难以抑制的古怪,而等他见到把自己巧妙忘在机场的马克之后,他突然意识到那并非什么古怪,那是愤怒,不可自控的愤怒排山倒海的从体内倾倒在面前这个混蛋卷毛前面。

马克·扎克伯格往常有千百个理由来在他面前为迟到而解释。

但今天不行。

爱德华多跟马克之间发生了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,至少爱德华多认为那是两败俱伤。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,并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,毕竟凌晨三点的倾盆大雨带来的不是温暖,而房间里也没人能善意地递给他一条毛巾什么的,因为往常这是他所担当的职责,除了一个CFO之外的职责——把这群什么也搞不定的宅男照顾得滴水不漏。

他现在没精力再去想他到底付出了什么,他的头痛马上就要到底达他心里的临界值。怒火与雨水令他冷热交加,难以冷静的思考。他不再废话,然后冻结了那个账户。

 

妆容干练的精干女人踩着艳红的高跟鞋径直走到爱德华多身侧,鞋跟敲击在厚实低调的灰色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她将蓝色的文件夹抱在怀里,身高差距令她不得已地仰起头才能恰到好处控制住音量,来唤回爱德华多神游的意识。

“萨维林先生,久等了。”她说。女人的声音柔软的像泰晤士里流动的水波,却又带着参天大树的坚韧,“我需要跟你谈谈你的检测的问题了。”

“我正是为此而来,威廉姆斯医生。”爱德华多给了漂亮精致的年长女人一个柔和的微笑,而威廉姆斯颔首示意他进入她的办公区域落座。

“检查结果是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。大脑仍像以往一样承载你整个身体的起承转合,没有任何会造成你产生剧烈头痛的病变,他完好无损。而且不仅是大脑这类承担着重任的区域,你身体的每个零件我们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,结果是同样的完美。”

“除了那些年轻人挥霍青春而造成的在可容忍范围的小问题,你非常健康。”

“如果硬要我在你的病症上作出结论,那我能给你的解释只是‘心因’。”

“这意味着,只有你自己清楚,病症的起因。”

威廉姆斯在爱德华多面前娓娓道来,多年来磨砺出来的嗓音最大程度上安抚了身处迷雾之间的青年。他端正地在椅子上坐得挺直,像是盛夏的梧桐,又像深冬的白桦,手指因为紧张不自觉地缠绕起来,威廉姆斯甚至感觉她听见了青年指节在扭动中产生的轻响。

威廉姆斯站起身来,将单独的空间留给努力消化现实情况的青年。她缓步前行,将移动的声响降到最低来避免惊扰,她退出房间,纤瘦的手指跟随着跳动的秒针一下一下小心地带上铜质的把手。她快走几步,直身立在爱德华多之前发呆的地方。

窗外是灯火辉煌彻夜永昼的繁华都市,人们摩肩擦踵又行色匆匆,车辆毫不留情地穿越街道片刻不停。这座城市永远追求世界顶尖的新鲜感,于是快速更迭成为它的常态,停滞不前则千夫所指。

她抿起嘴唇。

 

爱德华多认为他最大的毛病是对马克不设防,以及过于友好。

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他极为致命的问题。

他的头痛在签署了那份合同之后终于冲破了他的最后的底线,他不太确定在眼前片刻的昏黑和脑海中的完全放空之后发生了什么。他扭头看见有个熟悉的卷发青年不安分地坐在他的座椅上,不住地透过玻璃门用余光故作不经心的瞟他。

“达斯汀,他叫什么名字?”

END.

BE/HE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吧。

本意是想写刀子,傻白甜久了就忍不住。

……反正就很OOC了。我之前注明了。实在看不过去屏蔽我别把我扔雷文吐槽中心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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